似乎从三十二、三岁开始我就有白头发了,近来两鬓白得越发明显,只好经常染。关键问题是,白也就白了吧,脱发也很严重——这是衰老的信号。
一天晚上,我把自己的头发束到头顶扎成一把马尾辫,用手紧紧卷住,比量着给儿子看:“看,我现在的发量还不到以前的三分之一。太可悲了。”
蛋蛋急忙凑过来,一把把我的头发从我手里抓过来,一边急急忙忙解开我的发辫,一边说:“哎呀哎呀,谁让你扎起来的?快解开,快解开。”
等我的头发又像平常那样小瀑布一般垂下来,蓬蓬松松披满肩背后,他长长松了一口气,说:“嗯,这才像样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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